孩子的哭声又从客厅内传了出来,沈从安回头来看我,我以为他会发怒,可谁知道他只是轻轻一笑,颇有兴趣低声呢喃问:“父亲吗?”
他问出来,便又自顾自笑了,似乎是觉得这个称谓有点可笑,他笑着离开了这里。
之后,仆人抱着哭闹的孩子进来。
沈从安昨天在这里留宿只不过是想安慰我,可他不知道,他这种近乎施舍的举动,却反而让我更恨他一分,他当我是什么,一个可怜兮兮等着他施舍我一点爱的可怜虫吗?
对于他的施舍,我的不领情,自然让沈从安不悦,之后我们近乎又是时长不见面,他很忙,我也很忙,他忙着处理茱萸县的事情。而我,忙着带孩子。
钟楼再次给我一封信,信的内容是,陈源不见了。可一直潜伏在茱萸县给我传信的人,第二天就被沈从安当众给杀了。
沈从安这是在警告我,别再和警方进行接触,他一直都是先礼后兵,一直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