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醒来,有两个仆人在屋内打扫着,她们两个人在闲谈着什么,我仔细的听了一会儿,从她们的话内得知,我得了精神分裂症。
通俗易懂点说,也就是疯了。
不过,她们没敢多聊什么,因为外面传来了脚步声,那两个仆人不敢多待,迅速将手上擦干净的东西放好后,便立马朝门外走去。
走进来的人,有不少人,其中一个是沈从安,而走在沈从安身边的人,一个是路征,另一些都是穿着白大褂的人,从衣着上便可以看出来,那些人都是一些医生。
在他走进床边时,我又再次闭上了眼睛。
我听到了那些医生的他谈话声,他们说,我这种病是多少是带有遗传性的,不是急性的,而是潜伏在我身体内已久,只是被某种事情一刺激,病情便开始恶化。
那些医生问沈从安,我的父母是否有这样的病症。
沈从安沉默了几秒,说:“有,她的母亲有。”
医生又小声询问:“那陈小姐的母亲发病史有多少年?”
沈从安说:“才三十岁便因难产离世,至于是哪一年发的病,并不是很了解。”
医生想了想措辞,过好久,才说:“这种病治愈率非常低,有时候病人会不自觉想要去伤害身边的人,所以孩子再待在母亲身边,会很危险。而且治疗是个非常缓慢的过程,还不一定有效果,所以……如果必要的话,还是将她单独隔开比较好。”
沈从安听了没有说话,那医生见了他的脸色,没敢再说下去说下去,只是从仆人手上拿过医药箱,神情专注的从药箱内拿出几只药,再次用注射器注入我体内。
之后几个医生似乎是要联合商量我的治疗方案,给我注射了几只药剂,便都离开了我房间。
我以为沈从安和路征也随着医生也一道离开,可当我刚睁想睁开眼时,路征突然开口问了沈从安一句话,他说:“沈先生,秋霜现在死了,我们的计划都打断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良久,我感觉床边坐了一个人,有一双手落在了我脸上,那双手的指尖略微冰凉,从我额头移到我鼻尖,指尖力道轻柔又略带怜惜,我听见沈从安低声回了路征一句:“还没到最后,谁都不知道最后结局会是什么,一切”
沈从安说到这里,话停顿了一下,才再次说了一下半句:“就看天意了。”
沈从安的手从我脸上抽离下来,替我将被子往下颌处拉了拉,手从被子的边缘离开后,又在我额前温柔地抚摸了两下。
路征没再说话,静默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