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怡说:“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了”她指着我说:“对付你们这种毒瘤,就该用这种以毒攻毒的手段,我现在所做的这一切,我自会承受,不必你来提醒我!”
她突然一脚踩在我撑在地下的手背上,眼里藏着一抹疯狂说:“说!真正的制毒基地到底在哪里!”
我疼得惨叫了出来,都说十指连心,曾怡这一脚,连让我心尖都在颤抖。我颤抖着嗓音,满头冷汗说:“我不知道。”
曾怡听到我这个回答,踩住我手的脚再次用了一成力,她压低声音问:“你不说?”
我说:“我不是不说,我是真不知道!”
曾怡说:“不可能!你和沈从安的关系我不会不知道,你在茱萸县住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曾怡的手又再次加了一层力道,我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将脸抵在冰冷的地上,试图让冰冷缓解手上的疼痛。
之后曾怡见我死都不肯说,踩的更加用力,我的手在她鞋底变得血肉模糊,到最后竟然疼得有些麻木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趴在地下。
不过,曾怡还是留有理智的,她将我折磨到一定程度后,没有再继续下去,只是冷哼一声,脚从我手背上离开,吩咐那几个男人继续给我灌药,便从这里离开了。
那两个男人被留下我,看了地下的我一眼,二话不说将我从地下拽了起来,便将我摁在了床上,将那些液体洗漱往我嘴里灌,无论我怎么挣扎,怎么抵制,可那些东西却仍旧无比顺畅的流入了我口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