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有些好笑问:“你现在跪在这里求我有什么用?”
尽管我知道现在的自己这个模样有多难看,可这种难受和自尊相比早就不值得一提了,我受不了了,我将自尊和自控力统统都撕碎,像条狗一般哭着祈求说:“可是我真的和难受,你能不能先给我一点,我到时候可以给你,我以十倍害你。求你了,我真的很难受。”
曾怡说:“我知道你不缺这类东西,所以我也不怕你不好,你要我给给你也可以,可我也是有条件的。”
她将我下巴抬高了一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说:“告诉我茱萸县的制度基地在哪里,我就放了你,你要多少这样的东西,我就给你多少这样的东西,你说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