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楼在听到是曾怡的声音,便在电话那端连声喊着她的名字,可曾怡根本没有力气再说话,连手机都拿不稳了,我看到她这副样子,只能笑着从她手上将手机给抽了出来,然后替曾怡说接下来她想说的话。
我说:“她人在这里,要想救她,那我们拿各自想要的东西来交换,怎么样,钟楼。”
钟楼听到我声音后,便提高音量大声说:“陈舒尔!我说过我不知道有关于沈从安的任何消息,你就算逼死了我也没有任何办法!”
我说:“是吗?”
我一脚直接踩到了曾怡的手指上,躺在地下本来没有一点力气的曾怡突然发出一丝惨叫,这声惨叫响彻整个地下监狱,躺在地下的她因为疼痛直颤抖。
钟楼在听到曾怡的惨叫后,没有了声音。
我继续笑着问:“怎么?想好了吗?钟楼,时不我待,你可要好好想想。”
良久过后,钟楼说:“秦绛,我原先以为你和沈从安那种人是不一样的,可现在我突然发现我错了,原来你和他是同一种人,没有善恶观,骨子都带着杀戮,令人觉得背脊发麻,觉得可怕。”
我说:“我从来没说过,我和他不是同一种人,钟楼,是你的天真把我想的太过美好了,我们别的废话也都别再说了,我只问你,曾怡你还要不要,如果不要的话,后天我就替你把尸体挂在茱萸县的城墙上晒上几天,给你制成鱼干撒点盐,送过去怎么样。”
钟楼那边又是一阵沉默,我踩在曾怡手背上的脚再次加了一点力道,曾怡又惨叫了出来,这次的惨叫虚了不少。
可钟楼不说话,我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立马松开,而是将力量逐渐加重,曾怡的惨叫逼迫得中钟楼不得不开口,他说:“你放了曾怡,我来给你折磨,无论你想杀了我,还是想把我腌制成鱼干,我都随你。”
我笑着说:“可惜了,钟楼你的命并不值钱,我说过,你给我想要的东西,我就放了曾怡,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公平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