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脸上带着丝可笑,他大约也在笑我的白日做梦和痴心妄想罢了。
他说:“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人,可利用和无用。”
其实阿青我最讨厌他的一点,就是活得太过清醒,他自己清醒不打紧,还试图将正在做梦的我从那虚幻温暖的洞穴中拽出来,可他似乎不懂,谁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我是甘愿沉沦,他说再多都打击不了我。
我望着面前这杯冷掉的茶,喃喃自语说:“至少我现在还有用,他容得下我啊……”
可阿青的身影早已经远去。
第二天阿青便吩咐律师撤诉了,在这方面他自然要配合我。现在还不是和肖杉生死决斗的时候,毕竟宋勉还在那里摆着,肖杉刚为他流产,他对他是存在怜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