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媒婆上来说亲,我虽然觉得有些尴尬,可为了不将事情搞得太难看,只能婉拒。那些媒婆也体谅我,毕竟丈夫才失踪一个多月,我婉拒后,她们也只是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说,我还年轻,还可以有很多选择,千万别因为这种事情而蹉跎了自己。
她们离开的时候,顺带着还说了一句:“节哀。”
终于将那些人打发后,我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老式的化妆镜前看向镜子内长发已经到肩膀的自己,手指下意识去抚摸有些粗糙的发丝,好半晌,我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将抽屉给拉开,从抽屉内最深的角落拿出仅存的一小包白粉。
来这里,已经两个多月了,上次钟楼定量给我的东西显然有些不够了。如果永远被困在这里是不可能的,可是,我又该怎么离开呢。
正当我陷入沉思时,门外突然传来素素焦急的声音,她说:“姐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