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好半晌才又说了一个好字。
我们谈完后,周斯起身要走时,我又说了一句话:“还有帮我带句话给乔秘书。”
周斯停下脚步回头来看,见我望着手中的茶杯许久都没有说话,他也没有催我,而是等了我一会儿。
一分钟后,我说:“让她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孩子的安全,她的恩情,我陈舒尔……来世再报。”
周斯听了我这句话良久,他没有多问,一句话都没说,便从这里离开了。
我想,所有人应该都料到,决战的这一天终于来了。
周斯当天晚上把孩子从别院抱了出来,他没有立即送走,而是抱来了我这里。
其实我还挺感激周斯这一举动的,我没想到他这个人看似笑得谄媚,却比任何人都通透,所以他才会在茱萸县混了这么久,却依旧安然无恙的活着的原因。
我把孩子抱在了怀中,他已经沉睡了过去,在这五个小时里,根本不会醒。
我用手抚摸着他那张稚嫩的脸,轻笑着说:“天亮了,你就安全了,再也不用随着我们深陷危险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