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杉又说:“我前几个月刚流产,现在身体特别虚,家里保姆都回家休息了,我找不到任何人来照顾我,我真的好难受怎么办。”
我冷笑一声说:“你打电话来这里,还不如打医院电话更有效。”
我没有理会电话内的她,直接挂了,再次来到餐桌边时,宋勉问我是谁打开的电话。
我给他夹了一些菜,笑着说:“不相关的人。”可隔了一会,我又说:“是肖杉,她好像发烧了,让你过去一趟。”
宋勉听了没说话。
我们两个人同时沉默着,半晌,我说:“她刚流产,身体正虚,你最好还是过去一趟吧。”
宋勉继续夹着菜说:“我等会给她电话,并且让助理过去看看。”
我说:“宋勉,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他看向我。
我说:“我们终究是一起长大得情分,就算她对我心狠至此,可我始终是把她当成姐妹的,所以千万别让我内疚。”
他伸出手抚开我额前的头发,他说:“那我吃完饭过去,一个人不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