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我一个人傻傻地站在那里,有些参不明白。
她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每一处都是制服男人的法宝,什么叫不用可惜,什么叫毕竟今后每日都要在那些差狼虎豹中打转?
我想不透,拔腿便追了出去,那女人的车已经不见了。
我站在那儿看了好一会儿,有些不甘心的回了房间,之后继续去阳台上晒太阳。
之后我醒来我人已经到了阁楼上的房间,因为鼻尖还是熟悉的花香,这种花香特别淡,却始终找不出是什么花。
我缓缓睁开眼,果然屏风后面有人,他躺在一张躺椅上似乎在休息。
就连我从床上坐了起来他都没有发觉。
我坐在那儿看了他一会儿,觉得无聊,便从桌上拿了一叠瓜子花生在那儿磕,磕了好一会儿,觉得嘴巴都磕麻了,将瓜子往一旁一推,又随手从一旁捞了一本书,翻看了几页还是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