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刺痛的电流感传递而过,我不小心叫了出来。
他忽然捏住我下巴,以吻封住了我的唇,狠狠的吻着我,将我的惊呼声全都压了下去。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黑暗里被他的气息侵蚀着,腐朽着。
最后我只记得自己在他身下一遍一遍求饶,他一遍一遍吻着我的身体我的唇。
我犹如深在天堂,又被他狠狠推入地狱,反反复复,到最后我再也没有力气了,只能死死圈着他的脖子,大哭着。
我感觉有一枚吻落在我眼尾,他暗哑的声音是如此之近,他说:“乖,放轻松。”
之后轻抚我背脊,为我缓解。
等我再次出这扇门已经是凌晨一点,门外依旧有人在那儿候着,我虚浮着脚,死死抱住自己,从他们的眼神中走过。
刚才里面的动静他们听得一清二楚吧,我的叫喊声,呼吸声,喘息声,嘤咛声。
在他们眼中,我只不过这个男人养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