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很是嚣张地在我面前竖起了三根手指,想了下后,弯下一根,再想了下后,又弯下一根,最后状似羞涩地说:“我,我会做蛋炒饭。”
“好,那就吃蛋炒饭。”
坐在餐桌边,看着跳跃着的烛光,我默默地流着泪。耳边传来的是厨房里杂乱的“叮当”声,身边跳跃着的是时浓时淡的烛光,我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蜡烛,看着它们在燃烧,在流泪,在化为灰烬。然后,光明消失了,只剩下一片黑暗。再然后,黑暗消失了,弟弟打开了客厅的灯。他的蛋炒饭,做好了。
看我吃了几口,弟弟小心翼翼地问:“姐,好吃不?”
我没回答,问他:“打了几个碗。”
“不多,才两个。不过还有三个碗缺了口子。哎,这下惨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