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吸鼻子,“我们白发苍苍的样子,会不会很丑。”
我现在说的话,就像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贺渠不敢刺激我,也不敢擅动,他知道他的命就在我一念之间,我不是贺润,也不是千千万万柔弱的女人,我是真的会杀会砍,我掏出来的枪,从来不是一场儿戏。
贺渠幽幽的语气,缓慢的节奏,他低沉而平和说,“我也许会很丑,但你应该不会,美人都是从小美到老的。”
我笑着说是吗,他嗯了一声,我将硬物一头在他腰部来回移动,我动作很轻很缓,但他依然紧绷着,我说,“你害怕吗。”
他反问我,“你不怕吗?不惜命的人也不会活着了。”
我叹息一声,“对呀。我也怕,但我觉得你更怕,因为我掌握,而你被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