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颊贴在他肩上看着前面虚无的空气,他偏头在我发顶吻了吻,我痴痴笑出来,“还有人在呢。”
“那有什么关系。”他握住我手,将掌心完全贴在他唇上,他轻轻啄着,发出亲吻的声音,我觉得又热又痒,我咯咯笑着推开他脸,“我抠脚没有洗手。我喜欢抠脚的爱好你知道吗。”
他嗯了一声,“你的爱好我都知道,你喜欢不刷牙,不洗澡,喜欢抠脚,喜欢吃很臭的食物…”
我被他逗得大笑,我从椅子上爬起来跪在他腿上,用手按住他薄唇让他闭嘴。他也在我掌心内闷笑出来,拦腰将我抱住,我用手指掰住他两片嘴唇,扭出各种形状,“还毁不毁我。”
他不说话,眉眼都是笑意,我气得用脚踹在他腿间,在他怀里翻天覆地。他始终托住我臀部防止碰到我凸起的小腹,他动作十分温柔,用他宽厚而高大的身体为我撑起一片天,这最好的时光,就是我在闹,他在笑。
我折腾累了,停息下来偎在他怀中,蜷缩起身体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婴儿。他将我完全抱住,诱哄着让我入睡,何一池上车时也轻手轻脚,生怕惊扰了闭上眼睛的我。
我听到他对纪容恪说,“局子那边很为难,他们也要看贺渠脸色,他毕竟职位太高。我们在局子的卧底说,贺渠并不打算就此收手,他非常担心您会反扑,他夺回贺氏后,还是要对纪氏有所动作,他一直认为发生过的事不可能查寻不到蛛丝马迹,这个人一定要防备。对我们最好的保障就是在贺渠对我们下手之前,把贺家整垮。现在没有人敢去出这个头,贺归祠的威望太高,说白了,把他整垮的人,为了军政的声誉不泄露,也一定活不成。举报贺家的人不能是您这方的人,毕竟我们也不是全然没有把柄,咬下这样一匹老虎,很难不受到牵连,而至于谁去举报最稳妥,现在还没有物色到。冯小姐的事,她如果肯置身度外,贺渠应该不忍伤害她,对于她和孩子,你完全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