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扯掉自己身上的睡衣,一边迈进浴缸里,压迫性的逼近我,将我圈在墙角。他身材实在太好,健硕而削瘦,随着他的喘息而一弹一弹的,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诱惑力,让人口干舌燥。
我气恼得把毛巾砸在他脸上,但我仍旧执拗不过他,被他占尽便宜,不过他每一次都很轻,宁可隐忍着自己,也不让我有一丝一毫的不适,甚至关键时刻在我一声嘤咛后骤然停下来,浑身滚烫双眼充血冲一个漫长的凉水澡,直到彻底平息燥火才罢休。
我会在夜晚睡不着时从床上爬起来,痴痴呆呆的坐着,一坐就是很久。天边泛起鱼肚白,我仍旧毫无困意。
我在想纪容恪该怎么办,他已经四十岁了,这个年纪是男人的不惑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