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好。”我盯着她血红的眼睛,“他会抱着你入睡,会喂你吃饭,会不管你怎样任性娇纵,依然无条件的承宽容,会为你画眉,会放下一切陪你散步,会趁你洗澡时挤入到浴室像孩子一样提出无力而好笑的要求,还是因为害怕失去你,宁可改变他工作狂的性子。这些你都拥有过吗?”
在我每说完一条时,贺润的脸便更加苍白一层,到最后我话音落下,她已经犹如一张白纸,我看她神情就知道,这些纪容恪对她从来没有过,我曾经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他对她最大限度的好。最大限度的纵容,而这些并不是存在于他们婚姻生活中的无时无刻,贺润的年轻天真简单与可爱,是纪容恪唯一对她温柔的理由,他不忍摧残一朵从未经历过风雨的花,只能改变他冷傲的性格,尽力去迁就他,而他这些迁就,绝大部分关乎利益,他直到贺润丈夫的身份,是他利用贺家的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