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润听完我这样一番阐述,她比之前更加震惊,她看着我讶异的目光仿佛天崩地裂,“你为了容恪要牺牲自己?”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我笑着反问她,“不可以吗。你也说了我死不了,就算余生暗无天日,他好好的不就行了。”
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很久都不知道该应对什么,我将我面前冷却的最后半杯寒茶一饮而尽,她盯着我手中透明的空杯子,“我不懂为什么。你不是告诉我要明哲保身,自己过得好最重要吗?那你何必为他牺牲自己,就算脱离容恪,你一样可以过得好,你在纪氏那么久,纪氏上上下下对你毫无防备,你拿到致死容恪的证据轻而易举,如果你肯帮助我哥哥,他会一辈子对你好,他重情重义,他也非常爱你,尽管这份爱掺杂了一些杂质,那也是因为你不肯从一而终守身如玉的缘故,你让我握住自己的丈夫,得到衣食无忧的生活,你为什么不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