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难得见纪容恪心情好不予计较,他们立刻点头应承下,将贺夫人从椅子上扶起,说是扶起,和扯也没什么区别,贺夫人有些惊慌,她脸色惨白拉住贺润的礼服下摆,朝她摇了摇头,贺润急忙哀求那名警官说,“您了解清楚了吗?不要听信谗言冤枉她一个妇道人家,我母亲并没有做过什么,她…”
贺润咽了口唾沫,她知道自己父亲保不住了,她能保一个是一个,她咬了咬牙,“都是我父亲做的。我母亲一无所知。她只是一个女人,她唯一的身份就是我爸爸的夫人,不要因为我爸爸的错,就牵连到无辜的她。”
刑警斩钉截铁打断她,“贺归祠亲**代贺夫人有哪些罪状,没有他的坦白,我们也不会到这样场合抓捕她,他作为丈夫总不会无中生有栽赃自己妻子吧。”
贺润身体狠狠一颤,她觉得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