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样的时光,是怎样的爱恨情仇,将她的残忍记忆吞噬掉,怕她会哭会闹,怕她会痛会吵,却唯独不会笑。
她笑不出来,她为此悲伤了半个世纪,她世界里早已是由南向北呼啸猖狂的风雪。
那放映机太古老,模糊的碟片在她瞳孔内聚焦,最终…定格在某年某月。
冯锦就这么清醒了,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一如她悄无声息的来,悄无声息的走。
她似乎总是这样安静,静到让纪容恪害怕,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将趁人毫无防备做出令他悔恨不及的事。
她像是一具骷髅,苍瘦得不堪入目,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已经不能再轻了,可他还是听到嘎吱一声,仿佛被碰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