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静悄悄的,似乎全世界都陪她一人沉睡,办公室门没锁也没关,今年春末夏初特别热,是华南几十年来难得一遇的干燥,纪容恪不敢开空调,怕她染了风寒,所以敞开门窗透风,他每隔几分钟就要为她擦汗,她身上湿漉漉的,睡得十分香甜。
何一池带着两名下属从外面进来时毫无防备动静很大,纪容恪慌忙伸出一根手指压在唇上,示意他们别吵。何一池站在门口不敢动,生怕惊醒了躺在沙发上的小祖宗,可冯锦还是打了个哈欠醒过来,纪容恪脸色当时就变了,恨不得扒何一池一层皮。
冯锦睡眼惺忪嘟囔着要吃东西,可茶几上的食物早被她吃的一丝不剩,她是越来越能吃,一天能吃别人一星期的,而且食欲还在以特别可怕的速度疯狂增长,纪容恪想她是不是没有感觉了,吃多少也不知道撑不撑。
冯锦坐起来瞪着空荡荡的盘子,立刻垮了脸,纪容恪最见不得她不高兴,他宁可被捅一刀,都不允许她不开心,他捧着冯锦脸无比心疼吻了吻。叫进来一名女助理,吩咐她去一笑楼买奶蓉酥,多买几包,要新出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