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没有拒绝,立刻开出最为重要的条件,“我想做红牌。”
我的要求在他意料之中,他很自然问我,“哪一种程度的红牌。”
我斩钉截铁吐出三个字,“白茉莉。”
他听后笑,“雄心壮志是好的,但这点我不能保证。夜场改朝换代很快,太多女人想要在这里赚钱,那么场子就占有主动权,可以随意挑剔好苗子,也可以随时弃掉没用的烂种子。现在白茉莉是卡门宴的台柱,我不可能放着一个有把握的不捧,冒险尝试将你重新造红,捧一个头牌需要多大的精力和物质,你很了解。”
我说,“我明白,但我的实力霍老板也清楚,我在赌场这段时间,因为它本身的黑暗所以过得不如意,可我对于怎样掌控男人的手段并没有忘掉,我不是过去还很青涩靠着运气跌跌撞撞被您砸钱捧红的冯锦,我是一个经历了很多,明白机遇懂得感恩的女人,白茉莉我刚才在楼下见过了,她比我老,她还能红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