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白茉莉到底得罪你们什么了,怎么这么容不下她。
圈圈朝地上啐了口痰,“什么白茉莉,她真不害臊,还有脸叫这个,纯种绿茶婊,直到私下我们喊她什么吗,白狐狸,一身的骚味。”
圈圈骂完了还不泄恨,她四下看了看,几个姐妹儿朝她努嘴,她拉扯着我避到休息区最僻静的角落,她问我,“你知道纪先生吗。”
我问她是金苑那个纪先生吗,她说这不废话吗,全华南还有几个。
我说如果是他,我知道。
她眨了眨眼睛,“这个白茉莉啊,来头大着呢,梁媚当了多少年头牌,莫名其妙就被她盖过了风头,场子捧着她,换了别人梁媚还敢去要个说法,可这白茉莉,谁也没辙,梁媚都咽下了这口气,你说她牛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