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浴室在水池内接了一盆水,我调试了一下温度,确保是热的但还不会很烫手,我端出来时看到纪先生正在用一只手略微吃力的解开皮带,我赶忙把水盆放下,我按住他向下抻拉的手,“我来吧。”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拒绝,站起来立在我面前,我俯身手绕到他臀部两侧,将裤子向下褪,在我褪到差不多一半时,他忽然说不要动。我手却没有控制住,直接又扯下来一点,眼前忽然弹出一个巨大的东西,直直朝我脸碰击过来,我吓得偏头,纪先生眼疾手快背过身去。他将背部对给我,伸手拿起铺在枕头上的枕巾盖在胯下,我这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我停下,原来他没穿内裤。
我立刻跳起来躲得远一些,他面不改色转过身,看着我说。“我早晨换下来发现一池没有来得及给我准备干净的,医院让我再住几天,我走得匆忙,只能回来再换。”
这我倒是可以理解,关键…
我低着头不说话,纪先生轻咳了一声。“你呼吸的位置距离太近,它的反映我也没办法克制。”
太尴尬了,拜托不要说了。
我闭了闭眼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缓和气氛,纪先生拿起一条宽大的居家裤套在腿上,他在穿的过程中,我忽然发现他穿的很自如,一点没有因为伤了一只手而笨拙,那他为什么让我穿?我正不明所以呆愣着,纪先生指了指地上的水盆,“帮我擦一下后背。”
我回过神来哦了一声,我走过去爬上床。跪在他后面,用毛巾沾了热水一点点在他伤口边缘擦拭着,他大约觉得很舒服,在我擦的过程中始终低低喘着,我为他擦好后背,又将小腿和手臂也都擦干净,他垂眸看着我,忽然问,“冯小姐是不是有一些事还欠我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