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地上狠狠扔去,它撞击在墙壁,发出一声脆响,在地上弹动了两下,最终落在地毯的丛毛间。
霍砚尘笑着拍手,“有性格。曾经唯唯诺诺空有美色的冯锦终于在看破虚假的人心后,变得强硬了。”
我死死捏着拳头,双目猩红问他到底要干什么,他在缸内掸了掸烟灰,“世上有这么一种男人,喜欢玩弄女人,玩弄出感情,她就成为了一件利用品,玩不出感情,男人并没有吃亏,他一样满足了占有欲。我和纪容恪相识二十余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如果说我一定要在华南找到一个对手,除了他再不会有别人。”
我急火攻心喉咙发出的声音有一些沙哑,“和我没关系,我干活赚钱,活得坦荡。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愿再搅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