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何堂主将车开到金苑,金苑和卡门宴距离不算远,都在市中心,一个南街,一个东街,大概有三十公里的距离,按照我现在这副不施粉黛的模样,我也确实没法陪纪先生出席,虽然算不上多么盛大的宴会,但卡门宴邀请去的人,一定也不会是泛泛之辈,站在纪先生身边,当然备受瞩目,我自己丢人没关系,总不好让纪先生被人嘲笑。
何堂主将车拐入小路,从金苑后门停下,他挺稳后先下去四下打探了一番,然后招呼保镖过来撑伞,护送我和纪先生下车进入金苑。
金苑的安保措施原本就非常严谨,这一次似乎又加重了保险。到处都是拿着对讲机配枪的保镖,我在电梯里问纪先生因为什么,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看着显示屏上跳跃的数字,我想到那天我在卡门宴附近被围击的事,我心里一抖,浑身都觉得寒意侵袭,到达三楼后纪先生先出去,我跟在何堂主身边随着他走出,他看着面前的空气实则小声对我说,“纪先生托冯小姐的鸿福,得罪了金玉贵和马总,前者本来就是混江湖,后者商吃黑,两伙人马对纪先生里外夹击,还没有算上霍砚尘,如果不是为了做到冯小姐的请求,纪先生和金玉贵相安无事。也找不上马总的麻烦,现在不知过得怎样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