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鸾和他结婚三年,都没有生育,当初结婚时霍砚尘明显表态不会设防,想要一儿一女,以致于外界流传白梦鸾不孕,霍砚尘大概对她出于保护。不太想让她露面。”
纪先生对这个答案有些意料之外,“他可不是这样体贴的人,三十多年的本性说改就改,你会信吗。”
何堂主一笑,“您这么一说,我也不信了。”
黄昏时分金苑已经开始上座,从一楼电梯内出来经过冗长的走廊,每个包房的门都虚掩着,有的干脆毫无顾忌大开,里面的男人西装革履亦或是花花公子,都在和小姐尽兴调情,一个女孩没穿内裤,臀部正对着门口,她身体前倾喂酒时我一眼看到她裸露的地方,三年前我还在卡门宴工作时,远没有这样放荡奢靡,时代一直在变,而变得最为领先的,就是这些烟花女子。
我们离开金苑后迅速驱车赶往卡门宴,果然是霍砚尘的号召力,影响十分广泛,在华南举重若轻的帮派首领,总有大批追随者,从官到商,从白到黑,无一例外。我在门口竟然看到了许多领导的公车,这样堂而皇之捧场,可见霍砚尘在这几年中不动声色已经将势力延伸到了每条道上。
我挽着纪先生手臂从车中下来,门口的保镖立刻认出,为首的一名管事亲自步下台阶迎接,他看到我时笑了一声,“纪老板带着如花美眷,可要让白小姐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