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先生把我从他腿上挪开。让我靠住沙发椅背,顾医生跪在我身前,他把针刺入我手臂里,抽了大约一小管的血,他把药箱提起来,让何堂主带路去书房。
保姆跪在地上给纪先生被我咬伤的手背贴药膏,我特别愧疚和他道歉,他说没关系,没有咬伤你自己就好。
保姆为他处理完伤口后,他举起来看了看,“需不需要打一针狂犬疫苗。”
我听得出来他在骂我是狗,我说打吧打吧,我小时候不但被狗咬过,还咬过狗呢。
他闷笑出来,手在我额头上探了探温度,“还难受吗。”
我捂着胸口说好多了,他没有再问什么,安静等着顾医生那边出结果。
大概一小时后,顾医生从楼上下来,他将脸上的口罩取下,“她喝了酒,结果不是很准确,但应该是吸入了毒品。我在没有完全融化的毒品中发现了茶碱,可能是被注射在茶水里喝下去的。”
我整个人都是一僵,茶水,我极少喝茶,我最近一次喝是在卡门宴,霍砚尘亲自斟给我的,当时我觉得茶香浓郁,可隐藏了一丝怪怪的味道,他吓唬我是歃血同盟,好像就是血的味道。但有花香。
纪先生同样怔住,他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迟迟没有说话,何堂主蹙眉看我,“冯小姐有吸毒史?”
我立刻摇头说没有,我绝不会碰那些东西,我也没那个富裕钱糟蹋。
何堂主听完我的辩驳更奇怪,“那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纪先生在沉默良久后问顾医生,“有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