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南盯着我越来越无血色的脸庞。他试探问我,“你得罪了什么人吗,需不需要告诉容恪,他也许会有办法。”
“你有多大把握,可以解这个毒。”
顾温南面色严肃说,“没有把握。容恪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知道。缅甸那边有毒性的花太多了,我不知道配了几种。也不知道是哪些配的,你现在的情况等同于吸毒,你见过吸食冰片可以用药来解毒的吗?除非经历特别痛苦的过程,将这个瘾慢慢戒掉。可我想既然对方冒险给你喂食了这么大剂量的毒,一定不可能是戒掉那么简单,应该只能缓解抑制,减弱你毒瘾复发的痛苦。”
我闭了闭眼睛,身体摇晃中险些栽倒。胸口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将五脏六腑挤压到一起,这一刻我觉得天昏地暗,整个世界都狂风肆虐暴雨如注。
顾温南劝说我还是告诉纪先生,他总会有办法,何必受人威胁。
我抿着嘴唇不说话,我没法告诉他,除非我将一切都和盘托出。但如果他帮不了我,他也许会觉得麻烦抛弃我,我在霍砚尘眼中失去了价值,我还能拿到什么。
命和男人,女人永远不要冒险赌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