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南惊了一下,“你自己可以解决吗。你刚才已经感受到了毒瘾发作的滋味,很多吸食过多的人有猝死的可能。”
我摇头,脸上表情越来越焦急,“你别问了,我不能说,算我求你,我欠你一个人情。”
顾温南思索了片刻,他越过我头顶看了一眼亮着灯的窗子,纪先生高大笔挺的身影投射在窗帘上,他正负手而立静静凝望着这里,我再次急不可耐的央求他,用了最软的语气,顾温南大概受不了女人软磨硬泡,他满脸为难说,“我答应你。”
他说完打开药箱,在摸进去时又忽然停顿下来,他有所顾忌余光再次看向我头顶,“我可以给你一些镇痛剂,如果你熬不住了,自己打一针,会稍微减轻一些你的痛苦。我封在一个箱子里交给我的助手,他明天早晨会在小区门口等你。”
我特别想鞠躬对他道谢来表达我无法言语的感激,但我知道纪先生还在看,我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以他的多疑一定会猜测会询问,而顾温南未保还能信守承诺,我只能对他连声说谢谢,然后在顾温南离开之前,转身回到客厅。
我从门口冲进去,纪先生听到我跑步的声音转过身来,但他还没有站稳,我就已经一头扎进他怀里,将耳朵贴在心脏处,把他抱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