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踢门的是一名女牌客的保镖,淳淳穿好衣服立刻跑到席情这边来,那女牌客还在看手上的麻将,旁边三个女人都没了心情,有的遮住了脸,似乎不想被人认出来,其实认出来也没事,赌局里什么人没有啊,铁打的场子流水的赌徒,也有说流水的嫖.客,我们发牌小姐的保密工作是非常过硬的,不该说的半个字也不吐。
席情扫了一眼那名最有派头的女牌客,“哟,我以为谁呢,原来是马太太,今天风可是刮得不小,把马太太这尊大佛刮到我们场子来了。”
马太太原本没当回事,天王老子来了她没舒服,这事也完不了,谁让她出身名门又嫁了个有头有脸的丈夫,女人啊,对于拥有的资本都做不到不炫耀。但她一听有人招呼她声音还很耳熟,她抬眼往这边看了看,在发现是席情后,她脸色顿时变了,她手上拿着的三条也顺势手抖丢进牌池里,她旁边的女人见状立刻喜笑颜开,将一列牌推倒,操着细声细气的上海口音说,“呀,我胡了!马太太,我可要谢谢你哦。我今天晚上陪玩儿输了好高一摞码,我还以为今天金镯子也要撂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