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保姆身体一晃,有些措手不及,和一脸茫然,她就瞪大眼睛看着林容深,过了好半晌才小心翼翼说:“夫人……夫人出门的时候说……让我们不要告诉您。”
林容深冷笑一声说:“看来,现在夫人的话,比我的话管用多了。”
他对仆人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便什么都没说,走到沙发处拿起座机便给简氏打了一通电话,在电话内对助理说,这几天的会议和工作一律推掉。
助理一听不对劲,便立马开口说:“可是林总,您今天和王氏企业的张总还有饭局……”
林容深想都没想便说:“推掉,不管是谁的。”
他说完这句话,便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又给了医院一通电话,这通电话打完后,他才放下手上的座机,对保姆说:“准备酒精和毛巾。”
他说完这些,便朝着房间内走了进来,见我仍旧还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他没有说话,而是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我的手,找到了我的通话记录后,便选中了简庭的号码给了他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被接通后,林容深直接一句:“是我,我问你,昨天莱莱去哪里了。”
简庭以为是我,可没想到听到的却是林容深的声音,他愣了几秒,没有忘记我和他的约定,便装傻开口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容深没有空和简庭玩太极,直接开口说:“别和打马虎眼,她昨天为什么给你电话。”
简庭知道,和林容深撒谎就是在自寻死路,他叹了一口气说:“她昨天给我电话,问我你妈妈的墓碑在哪里,我想她应该是去看你妈妈了吧。”
简庭说完,想了想问:“怎么了?你怎么跑来问这个了?”
林容深说了一句,没什么,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挂断电话后,便坐在床边看向我,看我的眼神从之前的冷硬到之后的柔软得如一汪泉水,他用手拨开我额头前的头发,过了良久,才轻声说了一句:“傻瓜……”
特别低的一声傻瓜,连已经走到门口的保姆都没有听到,而是直接对林容深说了一句:“先生,酒精我都拿过来了。”
林容深才从我脸上收回手,然后侧脸看向保姆说:“拿过来。”
保姆尚且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便立马按照林容深的话,将酒精立马拿了过来递给林容深,她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我,有点担心的问了一句:“太太怎么了?”
林容深没有回答保姆,而是吩咐她离开,等她走了后,他伸出手将我身上的睡裙给拉开,然后用酒精往我身上全都擦了一遍,给我进行物理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