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死亡这两个字很迷茫,真的很迷茫。
之后简黎华紧握住我手到十二点都没有松开,当医生和护士进来给他换药水的时候,见我怀孕了一直坐在那里几个小时大约也会累,便让起身去休息一会儿,可是稍微动一下,或者有想离开的心,简黎华就握得特别紧,他根本不肯松开。
医生都有些无奈了,只能弯腰在老人家耳边轻声劝着说:“简老先生,人家坐了好久。要吃饭了,而且她还是个孕妇,不能这样久坐的,您让她先去休息休息,再来陪您好吗?”
他在听到孕妇这两个字的时候,稍微睁开半只眼来看我们。看了好久,他终于缓缓的松开了我的手。
医生这才将他一直放在外面的手给放在被窝里,用被子盖好,然后带着我从病床边离开吃午餐休息。
我手当然也有些麻,刚才一直维持那样的动作许久,吃饭的时候都不利索了。
可等我吃完东西回去后,林容深的秘书和简黎华的秘书早就在那里等候了,抱来很多的文件来给我批阅盖章,其实这些东西我根本看不懂,全都是林容深的秘书说该怎么办我就照做。
虽然说是不用自己思考,完全按照他们的话照办,可对于这方面的事情我还是留有心的,比较敏感的文件我都会首先打电话问过林容深,比如发放下去的巨额款项,要不要批,该不该批,我是否有权利批,都要一一问清楚林容深,等林容深同意了,我才会安心的签下自己的名字,让下面放款。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身边最亲近的秘书与助理都有可能心怀鬼胎,特别是现在这样敏感的时刻。
这一段时间相当是我压力最大的时候,一边要处理简氏各种文件和会议,一边还要和简氏那些找到空子就往里面钻的老狐狸们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