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把要夺眶而出的眼泪给逼了回去,“复原可以,我要原始照片。”
我是C大的头牌设计师,以最优秀的成绩毕业,一副油画断然是难不倒我的。只是两个月稍微紧张了一些,毕竟我已经多年没有拿起画笔了。
“那是我凭记忆画的,并无任何照片。”他冷冷道,眸色犀利的射向我,仿佛在嘲笑我的自以为是。“要不然,你以为那么多年我会完不成?”
“薛默琛,你故意在逼我!”
“逼你?我若逼你,就不会把你父亲病重的消息瞒着不告诉你了。”他在冷笑,他故意的。
“……你说什么?我父亲病重?他怎么了?他在哪里?”我一下子慌了,本来忍下去的泪水又冒了出来,如决堤似的哗哗的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