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哪怕是谁毁了这园中一粒砂砾或者一颗野草,他也会着急上火。
“一个朋友。”
我没打算告诉他陆斩的事情,也没打算隐瞒我与人吃饭的事情,就模棱两可的回了他一句。
他闻之似乎更怒,脚不自觉的朝我靠近一步。我迫不得已后退了一步,就要靠到身后一棵我为了让他肉疼而买来的参天古树上。
这棵树是花了将近四百万大洋买来的,现在俨然成了我的庇护伞,我在他的紧逼下不断后退。
“男的女的?”
“男的!”
“砰!”
他语音未落他就一把揪住我的领着,用力的把我抵在了树干上想审问我。
蓦然,背脊莫名一股剧痛袭来,像有两根尖锐的东西刺入。我才想起这是为了固定画架而打进去的两颗三寸长无帽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