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见我不做声愈发用力的挤压我,并不知道那钉子一点点刺入,直到我和古树零距离接触。
我脸色一僵,却并未说什么。让他折磨吧,或者我死了,就什么都结束了。
“晨,你为什么一直要忤逆我?我说了你有忤逆的资格吗?”他扣着我的喉咙死盯着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那帅气的脸孔也随之变得狰狞,可怕极了。
我咬着唇哆嗦着,并不是因为怕他,而是疼。我能感觉到背上源源不断冒出的血液,是温热的。他的身体紧紧的压着我,他腹间那股炙热我是完全能感觉到的。
但他不知道压得越紧,那钉子刺得越深。我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种痛,痛的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哀嚎。但我不想求他,我忍着。
在这昏暗的灯光下,他应该并未看到我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