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阔步离开过后,楼下很快就传来了轿车发动的声音。我轻嘘一口气,总算是平静了下来。瞧见老医生正略显痛心的看着我,我忽然有些窘迫。
“医生,你……这些事情你看不惯的话,眼不见为净就好。”
“小姑娘,你应该很小吧?”
“不算小了,我马上就要二十二岁了。”
“二十二岁,本应该是花一样的年纪,可我看你脸上尽是沧桑,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啊?”
“……”
我瞧着老医生那苍老的脸,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心理医生,怎么一下子就看出我的沧桑呢?我何止沧桑,根本就是残花败柳般的存在。
我早已经习惯我满目疮痍的人生,这一辈子大概都不会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