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的怨气稍微平静了点,但并没有消除。想起他禽兽般的占有我,这种屈辱就像烙印,一辈子都不会消除的。
“好了,伤口已经处理好,你千万记住别沾着水,也不要做剧烈运动。等结痂就好了。”
“哎,谢谢你张姨。”
“客气了,这是我的职责。”
她说着就整理东西离开了,我一直目送她到门口,眼里充满了感激。我其实是个很容易就被感动的人,但被薛默琛活生生扼杀了我那点感性,所以更多的时候我是长满刺猬的。
我瞧着床上血迹斑斑,起身找了件睡衣披上,把佣人李嫂了上来换被子。她瞧见我身上还有血迹,有些怜惜的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