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可恶?你蹂躏我折磨我都没关系,为何要摧残那些花花草草?你那心到底有多狠毒?”
我嘶吼着,发疯似的把薛默琛摆在设计室的作品一幅幅撕得粉碎,那些画架油彩什么的被我无情的推了一地。
他的设计室里摆放着他这些年来最辉煌的成绩,这个地方我从不曾进来,因为我无法接受从一个头牌设计师沦为情妇的落差。
我心中怒火难平,自然不会放过他任何一幅作品,如同他没放过我那些可怜的花花草草一样。虽然我晓得这价值是天壤之别,但概念绝对是一样的。
“你真以为我是任人摆布的玩偶吗?真以为我不会反抗吗?”我此刻的模样应该很可怕,因为李嫂站在门口脸都吓白了。
我还在毁灭,把眼底所见的东西全部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