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航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掐住了言承欢的喉咙,眸子陡然变成嗜血一般的红,声音也是沙哑的如同一头受了重伤的野兽低低的咆哮着:“一个连亲生骨肉都肯放弃的女人还敢口口声声的想求得别人的原谅,言承欢,我今天算是领教到你的厚脸皮了。”
他手里的力道很重,一度掐的承欢话都说不出来,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她不停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可以哭,至少在麦航远面前不可以哭的如此狼狈,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泪珠如雨点倾泻在他的手背上,看见她红透到耳朵根子的脸,他一直用着力的手陡然间松了松。
她就像溺水一样,好不容易挣扎出水面便贪婪急促的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