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鬓斑白的父亲,麦航远有点内疚,他早已经是三十而立的年纪了,却还因为自己的事情让父母担心,这是他这个做儿子的不孝。
从国内到美国,再从美国到国内,这段时间,麦航远的心情跌到谷底,阴郁的心情持续发酵着。
因为老老实在家养着,承欢的过敏疹很快就都退了,月球表面又恢复成了以前光滑无暇的样子。
去了医院,得知麦航远公假的事情,一直提的紧紧的心陡然放松了不少,他不在,她轻松了很多。
这几天承欢一直都是医院、家里两头跑,早上来就一直待到晚上回家,日日如此、风雨无阻。
麦航远回国后的第二天,他来病房查房,正好承欢在给言致远翻身擦后背。
言致远再不济也是一个大男人,终归有些分量,承欢每次给他翻身都累的满头大汗,而这一切麦航远都尽收眼底,线条锋利冰山一样的脸不由得柔和了许多。
看见麦航远进来,承欢连忙给爸爸理好衣服让他躺下,抬头想和他说话,额上的汗顺着眼角流进眼睛里,迷的她立马低头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