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脱了衣服穿睡衣的时候,他强烈的排斥:“其它男人的我不穿。”
承欢捏了捏手里的睡衣,纯米色的纯棉布料松软舒适,她将衣服递到麦航远眼前:“是你当年留下的,你看看?”
麦航远涣散的眼神陡然间有抹聚拢之光。米色的纯棉布料、就连隐隐间散发出来的皂角味都是似曾相识的。
麦航远安心的闭上眼睛不再拒绝,承欢给他换好衣服之后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地上扔的都是脏衣服,臭烘烘的,床上的男人一身清爽的赏了她一个华丽丽的背影,安静的睡着。
那一刻承欢甚至都有种错觉,好像伺候他入眠这种事情理所应当就是她该做的一样。
衣服上臭烘烘的都是酒精发酵过的味道,承欢蹙着眉头用水泡过一遍又一遍,直到上面的污秽物都冲干净了才坐下来慢慢的手洗。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酒多吐了,麦航远的衣服是很好洗的。他的衬衣永远不会像大部分男人那样穿个一天,衣领就污脏的得洗上好几遍才能干净。
他洁癖的厉害,衣服一直都是手洗,从不假手于洗衣机,他执拗的认为。洗衣机里淘出来的衣服细菌要比洗之前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