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里的暖气明明很足,可承欢还是觉得手指尖发冷,她攥着杯子捂手,看了一眼窗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又开始飘起雪花来,这会外面又已经是白了一片。
转身摸了摸包,不禁有点懊恼,她晚上出来的急,连伞都忘记带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大厅里挂着的钟已经是敲响了第九下,在经理的授意下,服务员又过来给承欢空了杯子加水,他留意了一下,这已经是第五杯了,从六点到九点,足足三个小时,这是被放鸽子的节奏啊。
从人声鼎沸的晚市等到人家即将打烊,明明是被放了鸽子,可是承欢还是选择再等一会,也许……也许过一会他就会来的。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直停在滕王阁街对面的一辆黑色奥迪里,清俊的男人将目光从对面女人的身上收回,扬头靠在车座里伸手捏了捏鼻梁,慢慢的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去滕王阁十号桌找言承欢拿一份病人资料,如果她问起我,就说我临时有事来不了。”
肖蔚然接到电话的时候,刚抖完了一身的雪准备进家门,无奈BOSS又有工作吩咐下来,他除了感叹自己运气不好之外,就只能继续撑起伞去风雪里玩命。
外面的世界是正儿八经的韩剧里偶吧表白的浪漫雪景,可肖蔚然只想说浪漫你个奶奶的,风裹着雪花每每划过脸都想锋利的刀子似得剐过,疼的他就差哭爹喊娘了,他怎么这么命苦,当初他一定是脑子进酱油进大发了,才会点头答应做麦航远这个不解风情的工作狂的助手。
只是一想到言承欢这三个字,他就满血复活,他真是想见识见识,这个言承欢究竟是何方神仙,竟然能伤的麦航远情愿在美帝国待上八年之久也不愿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