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觉得冷,整个人恨不能缩在了一起:“是啊,可我那一甩把自己也给甩没了呢。”
麦航远闻言贴着言承欢半边没有受伤的脸,除了腥甜的血腥味儿,她身上淡淡的皂角味一阵阵的袭来,从来没有这样克制不住的冲动,他想吻她,是的,想把她按在怀里死死的吻,就是这种无法自拔的无力感,让他对自己突然兴起的冲动都充满了鄙视。
他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承欢,你实话告诉我,当年在医院你头也不回的走掉,究竟是怎么说服你自己的?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找不到理由来说服自己为你感到烦恼,你教教我,你当年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承欢竟然扯了扯唇,她觉得额头上好像不流血了,疼痛似乎也减少了很多,她想或许只是磕破了皮肉而已,想到这里,她心里安定了许多!
她不停的摇头,嘴里一直说着没有两个字,说到最后,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能将脸埋进他的怀里,任由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滴:“没有,我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说服自己,我痛恨那种无力的感觉,真的,疼极了,就像剜肉一样的刻骨铭心!”
麦航远怀抱僵了僵:“傻丫头,为什么要那么逼自己,我知道的,其实我都知道的,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吗?你怎么就确定我会嫌弃你?”
天晓得麦航远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有多痛?就像是被针头细细密密的挨个扎了个遍,明明痛彻心扉却见不到一丁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