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临,她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思路如堵车,时快时慢,忍不住翻检起白日的细节仔细琢磨起来,试图找出一星半点说服自己多虑的证据,又徒然地次次重复,屡败屡试。
夜风很低,吹着门廊里的铁质风铃沉闷地响,时断时续的声响,他现在在干什么呢,是好梦着的吧,白日的事都尽善尽美的人,夜里才能安睡。那若我此时入睡,周公会不会是同一个,或许怜悯我,解我意,送我入他梦境,在虚无里成全我的妄想与痴心?
她就是那么敏锐地直觉,女人对情敌天生的直觉,那个叫白葭的女孩子是对他独特的。她又想起那个笑容,折腾到天亮。
我一夜无眠,只为入你的伤心。梦里福音,长治久安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