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白朱娇纵,且不可一世。
他又不由地想到他的小女朋友,说女朋友其实牵强,情势所迫,他本来就当白葭是乖巧的妹妹。白宁两家是世交,孙辈就只有白葭一个女孩儿,自然是众人千恩万宠护着,她现在都还像个小孩儿似的,没有受过半点不如意,也从不掩饰欢喜的心情,加上久别重逢的惊喜,冲动下告白居然招来了老师。
宁袭还未来得及深想,肩膀处传出小声的呜咽声,有泪水猝不及防地砸下来,迅速地打湿了他的心脏,他产生了深刻的来势汹汹的慌乱。他用手拨开白朱被汗打湿的头发,半梦半醒的白朱缩着脖子往后躲,唇齿蠕动却发不出声音。
不容拒绝地把手搭上白朱的额头,下午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吹风,他担心白朱发烧,但触手体温正常,宁袭松了口气,应该是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