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影像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像是古老的黑白电视机接触不良的信号,画面一度粗糙,白朱看见有另一个人平行地走进了对面人的身体,她苍老、疲惫、沉重,脸上都是沟壑,只有一双眼睛清亮得如同两道伤口。
她醒悟过来,话题早已经转换,她说的是宁袭,原来,原来是她和宁袭分的手。那么,那么……白朱脑中乱糟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得出什么模糊的答案。
有一点是清晰的,就如同早早生发的恋情一样,他们的爱情也早早地夭折了,连同她的声音,一并去世了。她不过是一只失恋的夜莺,在歌唱疲惫的过去。
她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做个安静的倾听者,白朱明白,白葭此行更大的意义是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