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袭站定,对着白朱低声道歉:抱歉,刚才冒犯了,你还好吗?
白朱微侧着头,快速点头,她实在没有勇气对上宁袭的视线,她快要自燃了,我没事,表演多亏了你,谢谢关心。一开口才惊觉声音干涩得紧,几乎是在礼貌的本能驱使下一字一句说完。这才背过身挺直腰线往沈老师走去。
她不得不用十二分的专注力来控制自己的步伐,以免平地摔跤或蹦蹦跳跳地跑,勉强维持正常的表现。可踩在坚实地板上的脚掌像踏进了云朵,虚幻美好。她又回到了山野间,高扬着双手,举着一大面的白旗,从山头跑到那山头,疯跑的脚步声震天响。
她扬起投降的锦旗,在心上耸立座座山峰,她投降了,风吹吧,少年独坐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