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两个要是老这么着,小心我真的……”没等我把话说完,两个老娘们儿把胸脯一挺,“怎么滴,放马过来啊。”
一句话王伟目瞪口呆,而我则低头默默拿了一根大骨头用吸管吸起里面的骨髓油来发出吸溜吸溜的响声。
“黄姐,你快听听。”李姐说道。
“听什么?”黄姐一愣,见李姐朝她挤眼,顿时心领神会,当下啧啧赞叹道:“嗯,听这声音,啧啧,不知道哪个女孩子有这福分。”
“你们两个说什么,什么呢这是?”我一脸懵逼,不知道她们的个中真意是什么。
直到王伟给我讲了一个笑话,笑话的内容是这个样子滴:有一对男女朋友要分手,原因是女的看到男的喝酸奶舔瓶盖了,男的忙给女的解释说,勤俭节约是他家的优良传统。而女的却生气的说,不是因为那个,而是这么浅的瓶盖你都舔不干净……舔不干净。
尼玛的,我突然间觉得自己还得再在深山老林中修炼几年。
因为对李姐三个人很感激,加之心里不痛快,在这两种情绪的左右下晚上我酒喝得不少,头重脚轻的回到出租房里,我在床上一躺,然后拿出了手机。
握着手机心中百味陈杂。
林思岚的事情让我心中好比压了一块大石头,我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一个人在这时候往往最需要的就是倾诉,找最亲的人来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