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口痛得要死,抬头循声看过去,是她的主治医生,闫大夫。
“你没事吧?伤口又疼了吗?”闫大夫关切地问。
她反应有些迟钝,慢慢地摇了摇头,被闫大夫扶着起身,安顿到床上。
“你这样怎么出院……”闫大夫絮絮叨叨。
她根本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花了好几分钟,才把思绪拉回来,再看闫大夫的时候,惊讶地发现他受伤了,脸颊高高肿起,眼睛那里青紫,前额还贴了纱布,她打断他的唠叨,问了句:“你怎么跟我一样挂彩了?”
他一愣,晦气地叹气,“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事情,虽然我觉得你还需要休养,但是我也确实不能留你在医院住下去了,似乎有人要找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