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喜欢看我跟别的男人...(226)

 
老公喜欢看我跟别的男人...(226)
2017-05-15 14:05:30 /故事大全

韩念笙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惨淡地笑了笑,“顾黎和t.s.,只要有一个是他在乎的就好,只要有一个……这个人就还是有弱点可循的。我也能有些目标,我只需要去确定,到底是哪一个……”

薛舜吞云吐雾,瞥了她一眼,那一脸失意的表情,他看在眼中,心里很不舒服。

他站了一会儿,走到了韩念笙身后的垃圾箱那里,把烟熄灭了,折回来站在韩念笙跟前,低着头,距离很近,一开口他唇齿间的烟气就淡淡地弥散在她?尖。

“韩念笙,今天白天我说的话你考虑了没有?”

她整个人有些恍惚,而他靠的很近,她懒懒往后又缩了缩。结果他突然伸手就挡在了她肩畔的墙壁上,她抬起头,看着他,他眼眸清亮,那些玩世不恭悉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得一见的认真表情。她突然感到有些压迫,“我以为你在开玩笑……”

“我没有。”

“现在一切不都很顺利吗?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你现在已经进入t.s.的管理层了,以后完全可以打入华宇整个集团的高管层,到时候你就可以为你母亲报仇……”

“你觉得我就那么想为她报仇?”薛舜冷笑了一声。

韩念笙愣了愣,想起薛舜的过去,眼神有些闪烁,“就算不是,为你自己报仇不好么?如果不是迟家,你的生活会变成今天这样?”

“我他妈根本不在乎迟家,也不在乎我过去到底都过了些什么日子,我在乎的是……”他眸子沉沉地凝住她。许久,却是轻轻叹了口气,“我根本就不想做什么管理,面对迟辰夫跟迟智宇这样的老狐狸,连说句话都要斟酌再三以免出错,你说的没错,我本就是个街头小混混,这上流社会的规则,我不懂,我也不想懂,我觉得很累了,就算是为了我,你……有没有可能放下过去的仇恨,跟我走,忘掉迟辰夫和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韩念笙定定地看着他,张了张口,声音更加嘶哑:“你就因为觉得累就想放弃?你……能忘了过去发生的事?”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她摇摇头:“我不能。”

他勾了勾唇角,笑容惨淡而无奈。

他头更低,前额轻轻挨着她的,眼眸忧伤,语气带着几不可察的哀求:“就算是为了我……也不行吗?”

她默了几秒,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被他用手指轻轻按住了嘴唇。

“算了,不要说。”

他隐约想的到那个答案,却没勇气听,他觉得快要临界点了,看着她为迟辰夫这样患得患失……

最初的最深切的爱,最后的毁天灭地的恨,全都围着迟辰夫一个人转。

她心底突然有些慌了。抓住他抵在她唇间的手,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你真的要放弃复仇了吗……我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你都已经在t.s.的管理层了,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唔……”

他低头堵住了她的唇,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舌尖就探进去,狂乱而毫无章法地纠缠。

烟草气弥散在唇齿间,她睁大眼睛,好几秒过去了,终于反应过来,伸手推在他胸膛,如同磐石一样,纹丝不动,她扭头想要躲开,被他一把扳住了脸,躲闪不得,她有些绝望地放弃挣扎,却也不回应。

感觉到她的无动于衷,他停下来,喘息不匀地离开她的唇,白月光明亮,他看见她的双眸澄澈,明明双唇已经被他吮的红肿,表情却那么清冷。

他心底像是有什么在不断地下沉,他觉得自己把一切都搞砸了。

“……薛舜,我不是你在外面那些用来发泄的女人。”她看着他的眼睛,静静地道。

薛舜放开她,摇摇晃晃后退了两步,目光凌冽地停在她脸上,嘴角一抹轻蔑的笑:“对,你还不如她们。至少她们还可以用来发泄,我现在明白告诉你,我对复仇的兴趣没有你那么高,你要想我帮你,那你就跟那些女人一样,得付出代价。”

她抿唇,皱着眉,“你明明知道我一无所有……”

他视线赤裸裸地上下打量她,嘴角一抹不羁的笑,“你还有你自己……如今你不怕男人了,反正你都已经计划好要爬上迟辰夫的床,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她难以置信,咬着嘴唇,攥紧了拳头,“我以为我们不一样,我们明明有同样的仇人……”

他冷哼一声打断她。“韩念笙,你对我来说,跟别的女人没他妈的什么不一样。”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韩念笙站在原地,像是兜头被人浇了冷水,彻骨寒凉。

就跟从前一样,薛舜的脾气来的这样突然,让她猝不及防,可她怎么也想不透,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暮色山庄有了迟辰夫的一个常驻点,房卡他手里一张,顾黎手里有一张。

迟辰夫抵达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十点钟,用门卡打开门,窗口一缕白影,他定睛看了看。

窗户开着,有夜风吹进来。那里站着的那个背影着一袭白裙,及肩碎发被风吹拂起来,那样瘦弱,那样娇小,正是他魂牵梦萦的模样,多少个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想着这个身影心口就疼起来……

他整个人都像是走在一个不真实的梦境里面,恍恍惚惚,朦朦胧胧,眼眶都在发热,脚步很慢,像是怕吓跑了那个身影。这真的是梦吧,是梦,她才会出现在这里,在这样触手可及的地方……

“苏黎……”他嗓音有些哑,艰难地唤出这个名字。

前面的人转过身来,看着他,微微笑了一下,“迟总,你回来了。”

他登时愣在了原地。

是顾黎。

从梦境一脚踏入虚空,他整个人失重一般觉得腿软,已经向着她伸出去的手,堪堪停在半空中。

房间里面只开了一盏壁灯,光线昏黄,窗口吹进来的风让白裙的裙摆摇曳,顾黎静静站在那里,含笑看着迟辰夫。..

迟辰夫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是满心的火热的希望,一下子被冷水浇了透心凉,不,还不止,简直要冻结他的彻骨寒凉!

他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顾黎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上前一步,仔细看却发现迟辰夫的眼眶泛红,神情无比哀伤。

“你怎么了”她担忧地伸出手,轻轻触碰到他的面颊。

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本能地就快速地后退了一步,躲开她的触碰。

她的手尴尬地停在那里,眼神困惑地看着他。

几秒,他声音艰涩地开口:“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她咬咬唇,有些心虚地低头,声音越发小了,“你不喜欢?”她本来以为他会惊喜,可是看他的表情,却是惊吓。

“别在我面前这样穿。”

她猛然抬头,看向他的双眸中有不解。

“就算有同样的声音,发型,可你不是她。也不可能在我心中替代她,”他低沉的嗓音听起来疲倦而伤感:“她是无可替代的。”

说完,他转身往门外走。

顾黎愣了几秒,追上去一把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纤长的手臂环着他的腰,紧紧贴在他背上,声线有些颤抖:“难道就非她不可吗?我也很努力啊,你看看我好不好?你看看我”她的嗓音哀婉,带着乞求的味道,天知道,要她这样内敛的姑娘说出这样卑微的告白,需要多大的勇气?

迟辰夫脊背僵硬,心底弥漫着无边的哀伤,手里的动作沉缓,扳开了她的手臂,轻轻道:“抱歉。”

头也未曾回,他径直走了出去。

顾黎只觉得腿软,一下子无力地坐到了地上。

全都完了本来,也许还能配合他,作戏或者做个影子,可现在,她做了多余的事情,还说了不该说的话

随着门被关上,她低头,无力地掩着脸,轻声地啜泣。

薛舜走了之后,韩念笙回到病房,在床上躺到了凌晨两点,毫无睡意,脑子里面一直是薛舜走之前所说的那些伤人的话语

反正你都已经计划好要爬上迟辰夫的床,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对,你还不如她们,至少她们还可以用来发泄她脑子里面乱糟糟的,辗转反侧许久,最后颓然放弃了,起身摸到烟,大半夜的,也不担心护士查房进来,索性就在病房的窗口点上了,慢吞吞地吞云吐雾,目光缓慢而游离地扫过窗外。

四层楼的高度,白月光照映下楼下赫然停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跟迟辰夫的车同款,她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

就这么突然,看到车旁靠着的男人,也正仰头看着她,唇间香烟的火星明明灭灭,这样一段距离,表情难辨。

她愣了一下,旋即转身就下了楼,拖鞋踩在楼梯台阶上作响,整栋建筑在夜的静谧中只剩下她的心跳声,脚步声。

从住院部的一楼大厅冲出去找到地方,她的脚步放慢下来,看眼前的男人。是他,真是他。

在这样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来医院,将车停在她楼下,看着她的窗口,她本来听了那么多一切都是他为了薛舜的说辞,以为自己毫无机会,可是现在,此刻,她心底仿佛听见希望在萌芽的声音。

他见她下来,心底掠过一丝惊讶。

在离开暮色山庄之后,他无处可去,无家可归,想过回雅苑,可那房子里面太多的记忆,他觉得受不了,他开车的时候一路在想顾黎的白裙,那是顾黎笨拙讨好他的方式,可他却接受不了,他不能忍受有人想占据他心底属于苏黎的那个位置,他不能忍受忘记苏黎。

然而,他脑海里面又有另外一个人。

韩念笙独独是她,明明是一模一样的眉眼,还穿那么相似的白裙,他丝毫不觉得排斥鬼使神差地,车子就这样开进了医院,停在她楼下,已经到了这个点儿,加上他以为薛舜在,他没指望见到她,只是无处可去,就想尽可能地离她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

天知道,他想她,想见她,想的都快要疯了,而她居然醒着,下来了,就这样朝着他走过来,黑发在夜风里面扬起像是一面纱,银色月光照映她白皙的面容,他听见自己的心跳瞬间就乱了节拍。

这一刻,他终于相信了,这世上一报还一报,曾经他罔顾苏黎对他的感情,现在他终于体会到,是什么样深沉的,却又说不出口的爱将人折磨,只能眼睁睁看着所爱的那个人,属于别人。

他现在心口的痛,就是苏黎当年的痛。他一动未动,韩念笙在他跟前站定了,垂在身侧的手指间,烟气缓缓地上升,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他心头似有烈火在燃烧,手指间的烟灰簌簌落下去,声音低沉:“薛舜呢?”

“他走了。”

她说了一句,刚抬手想要继续抽烟,眼底掠过突然逼过来的黑影,然后整个人被禁锢在了一个怀抱里面。

烟草气,古龙水香,薄荷剃须水的味道,全部混杂在一起,她还没来得及问一句为什么,就被他扳住下巴吻了下去。

她的手指抖了抖,烟掉落在地上。

轻咬,舔舐,吮吸,极尽缠绵,心口的情绪像是发酵了,要爆炸了。他脑海呈现难得一见的空白,徒留身体的感官,感受她柔软的唇,怀中她纤瘦而绵软的身体,他觉得一切都在失控。

一个人渴望另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自己不再完整了,需要被填补了,身体也好,心也好,巨大的空洞,唯有一个人,这世上唯一的那一个人才能填补。

明明知道是碰不得的,不该碰的,属于别人的女人,可是他太想要了。

她没有躲,月光下,轻轻地闭上眼睛,感觉他撬开她的齿关,舌头也闯进来,纠缠着她的,她躲,他追,不急不迫,却从未退缩,直到她缓慢地开始回应,气息交融,她的手无意识地慢慢攀上他的背。

这样绵长而温柔的一个吻,忘记过了多久,待到两人分开时,气息都紊乱了。

两个人似乎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一时之间都没有开口说话,他还抱着她,低着头,轻轻吻着她的眉心,鼻尖,眼睛

就是不舍得放开,他心里面甚至有一种疯狂的,前所未有的念头,简直忍不住想要把她揉碎了融入自己的身体里面,再也不分开。

许久,她红肿的唇微启:“这也是为了薛舜?”

多么煞风景的一个问题,摆明了是嘲讽,他愣了一下。唇落在她发际线,“不。”

“那是为什么?”

他抱紧她,“为了我。”

她不依不挠地追问:“叶佳茗和顾黎呢?你明明左拥右抱,不缺女人。”“再问下去我会以为你吃醋。”

他一句话将她噎了个死。

听她安静下来,他却开始发问:“为什么不推开我?”

“”她沉默几秒,懒洋洋道:“难道就只准薛舜在外面乱搞啊?”

完全是小孩子闹脾气的语气,他离开一点点,手指摩挲她的脸,“下次一定记得推开我,否则我停不下来,遭罪的还是你。”

他还没有忘记她呼吸过度的毛病。

她感觉到他左手上缠裹的白纱布粗糙地抚过她的脸,低头看了一眼,双手捧住了他的左手,唇隔着白纱布印在他掌心,又问:“疼吗?”

他笑了笑,眼眸里面充满宠溺和柔情,无言地摇摇头。“我们这样算什么?”

她就这样大睁着澄澈的双眼问。

这样缠绵缱绻的一个吻,好像突然之间改变了很多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两个人心底都有些变化,可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改变,摆在眼前的现实依然是现实,薛舜是他的弟弟,而她是薛舜的女朋友。

他眼眸哀伤,语气却淡然:“我们什么也不是。”

二十多年来,迟辰夫觉得自己在感情这回事上,心态一直很平和,不争。不抢,不勉强,直到遇到韩念笙,所有的原则都在毗邻崩溃的边缘,他甚至想,如果她的男朋友不是薛舜,那他绝不会再刻意隐忍,他要不择手段将她抢过来。

可是没有如果,偏偏是薛舜!

之前跟薛舜聊过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薛舜对她是认真的,而她扑进薛舜怀里的那一幕他也记得真切,还有什么理由不放手?

“韩念笙,”他低低唤她一声,“薛舜会变成更好的人。你要等。”

她没有说话,轻轻搂住他,看似在寻找安慰,唇角却缓慢地逸出浅薄的笑意来。

薛舜在一夜之间跃居高位,在T.S.所有人都好奇他的来头,却再也不敢小视他,每个人见他都毕恭毕敬叫“薛总”,迟辰夫还很贴心地专门让人事部给他配了一个秘书。

这个新鲜劲儿还没维持一天,到下午的时候薛舜就被大堆的文件和表格折腾的没了心劲,他现在才知道迟辰夫给他的高压培训有多温柔,一天之内策划部的新案子,销售部所有重点客户的跟进情况,后台运营的数据全都堆在他的办公桌上,挤在他的电脑屏幕上,简直是争先恐后不得消停。

下午四点,他觉得将要崩溃,端起杯子想要借着去泡咖啡的空儿开个小差,自我感觉像是要去放风,被那个秘书小妹挡住了,“薛总,要喝咖啡?我去给您泡吧!”

他脚步停下来,眼巴巴看着秘书小妹,“求你了,让我自己去吧”

口气简直奄奄一息,秘书小妹有点儿懵,他赶紧逃了。

在去茶水间的途中路过迟辰夫的办公室,他想了想,退回去扒在迟辰夫办公室门口看了看,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没看到迟辰夫人,于是他推门进去,侧头一看,视线里只得迟辰夫一个在沙发上坐着的背影,他困惑地慢慢走过去,看清楚了脑子就是嗡的一声响。

迟辰夫一个人对着面前一个围棋的棋盘,手中的白子刚好落下去,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薛舜极端郁闷,自己在那里忙的要死要活,这个人居然在一个人看围棋?他轻咳一声。

迟辰夫闻声扭头看他一眼,“薛总怎么有时间来?今天你手头事情应该不少吧。”

薛总薛舜气结,受不了他这种阴阳怪气,指着棋盘反讽回去:“迟总好像很闲?”

迟辰夫耸耸肩,一脸淡然。“行政,人事,后勤我管的都是这些部门,想忙也忙不起来啊。”

好吧这是来拉仇恨的吧,薛舜看着他欠扁的模样,恨的牙痒痒,“我要投诉!你们人事部办事不力!”

他挑眉:“怎么说?”“给我的秘书不太好。”

“哪里不好?”迟辰夫皱皱眉,“简历我亲自把关,名校毕业,同行业从业经历五年,公文写作三种语言翻译不在话下,不过是你手下一个打杂的,你还嫌她哪里?”

薛舜摸摸头,福至心灵地脱口而出:“裙子。”

迟辰夫眉心紧蹙。

“她裙子太长,哪里有秘书的样子!跟修女似的,会影响我工作状态。”薛舜一本正经。

“”迟辰夫沉了口气,“你想要我给你配个超短裙小妹?”

薛舜点头,“这个可以有。”迟辰夫坦诚回答:“这个真没有。”

薛舜面色颓败地抓了一把头发,坐在迟辰夫对面,安静了一会儿,看着迟辰夫把一个个黑子白子落在棋盘上,他忍不住问:“一个人下棋有意思么?”

“我在复盘。”迟辰夫回答:“曾经看过一局棋,黑子被白子逼到死角,最后用了很玄妙的手段杀出重围,赢了白子整整四目,我在想黑子是怎么置之死地而后生的。”

薛舜侧脸,撑着下巴,“听起来好无聊。”

迟辰夫笑了笑,“可以帮助我静下心。”薛舜瞄了棋盘一眼,看见棋盘已经被大片白子占领,随口问了句:“那黑子是怎么赢的?”

迟辰夫手指了两个地方,“天元,右上角小目,这是黑最初落子的地方,只要守住了这两个地方,后面逆转的路子就都已经铺垫好了,接下来只需要诱敌深入这盘棋,虽然很险,但是只要抓准了白子急于求成的心思,黑子一开始就已经赢了,只是所有看棋的人和白子没有意识到而已。”

薛舜愣了一下,旋即抬头,映入眼帘的是迟辰夫一脸自信的笑。

那绝不是一个被架空了权力的落魄总裁的笑容。

薛舜猛然就一言不发地起身出了门,直奔回自己的办公室,在电脑上调出销售部两个小时之前发过来的重点长期客户跟进情况表,被标了一大片红色的对方拒绝继续合作,他又在桌上的文件里面开始翻腾,秘书小妹不解地赶紧跟过来,“薛总,您要找什么?我帮您”

好不容易他翻到了策划部今天新交上来的策划案,打开来看,几个重点案子的文案和效果图制作均出自新人之手,完全不能比拟之前他看到的那些经验丰富的策划师手下的案例。

薛舜觉得背脊发寒,良久,缓慢地坐回椅子上,攥了攥拳头,嘴里呢喃:“天元右上角小目”

秘书小妹又着急又迷惑,“薛总,您这是怎么了?”薛舜摆摆手:“我没事,你先出去。”

秘书小妹无奈地退出去了。

薛舜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视线落在电脑屏幕那一片醒目的红色上,一种深深的无力感铺天盖地地袭来。

迟辰夫早就把最核心的研发部门和客户渠道掌握在手里了,这不过是迟辰夫被架空的第一天,数据已经出现极大的下滑,就连策划案也已经出了问题,并且迟辰夫算好了薛舜没办法用工作资历这一条去卡新的策划师因为薛舜本身也没有什么管理经验,这样继续下去,T.S.简直是要毁掉以前的盛名,坐以待毙!

迟智宇注定是不知道这一点的,才会这样安心地把权力过渡到薛舜手中。却不知这是在他掌心放了块烫手山芋,丢不得,拿不起。

而迟辰夫,就这么冷眼旁观,看自己付诸多年心血的T.S.,到底是走向毁灭,还是原原本本交回他手中?

他像一个王者,而T.S.就是他的王国,虽然在会议上他云淡风轻地点头,到头来其实根本没有退让过一分!这是迟辰夫跟迟智宇之间不见硝烟的一场拉锯战,薛舜恍然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做了中间的那颗棋子,他不在意别人利用他,可他想不透,迟辰夫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场棋中,黑子想要赢得的,究竟是什么?

他怎么也无法想象这么大的一个局,是仅仅为顾黎一个女人而设。

在薛舜过去的人生里面,这样的经验是绝无仅有的,明争暗斗,笑里藏刀,而迟辰夫早就站在高处,睥睨全局,就连对付自己的父亲,都要使出这样的手腕来,甚至不惜以T.S.做赌注,孤掷一注这一刻,他在对这种阴谋深深感到疲倦的同时,居然对迟辰夫生出一丝惧意来,这种人如果有一天发现了韩念笙欺骗他,那后果将会如何?

“迟辰夫你这混蛋究竟想干什么?”

他攥紧了拳头,自言自语。

接下来的几天,薛舜的日子过的更加焦头烂额,接踵而至巨大的工作压力,以及逐渐流泻出去的关于T.S.高管层巨大变动的消息,开始在网络平台上引起一阵不寻常的骚动,加上之前关于迟辰夫私人生活的绯闻,以及叶家提出退婚的一些风声,T.S.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更多的长期客户开始拒绝续约,而股价也一路下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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